信安是沿海城市，驱车半小时南下有海滨小镇，鱼贩裸着肩膀、穿水靴和背心，捞鱼扔到砧板上，鱼身弓成一道弧度，再被落下的刀背拍晕。

陆鹤璋偶尔会被覃宝熙缠着来吃早点。

一屉小笼包，两碗鱼汤馄饨。

他架着眼镜，近一点就会吸满水蒸气，然后得到一个模糊的世界。

覃宝熙“咯咯咯”地笑，像一只下蛋的小母鸡。

陆鹤璋不动声色地将眼镜别好，目光向前、丈量延伸的海岸线，装作看不到覃宝熙偷偷摸摸来夹他小笼包的动作。

她总是心满意足地吃完，临了打包一份笋丁肉的蒸饺——

用来带给陆鹤璋的母亲。

油润润的小面点，配满汽儿的可乐，母亲刻意板起来的面色略僵，小女孩在旁边黏糊糊地叫“妈妈”，蹭她一嘴的油。

陆鹤璋在一旁忍着笑，隔着皮肤握住她的腰，低声把人叫回来。

“好了…让母亲休息。”

一周一次的探望，那厢对亲子冷漠苛刻，只有面对二人交叠的双手，才会有片刻怔忪。

结束后，覃宝熙会用湿漉的眼神望陆鹤璋，再上车、腿并得紧紧的，慢吞吞去摸男人的后脑勺。

像是在摸狗狗的脑袋，坚韧的短发挠到手心，打一个肉包子味的饱嗝。

陆鹤璋漫不经心地逗她，任由她跪在自己身上…手分开腿心，插到水流到卷边、纯白的小腿袜上。

嫩红的穴是烤得蓬松的新鲜可颂，他埋进去、轻轻擡起覃宝熙的屁股…她的腿有些抖，失神地盯着马眼溢出的余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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