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彬率先圆场，扭头问余欣乐。“你朋友？”

余欣乐点头，就差朝戚落挥手欢庆了。

气氛一瞬间沉寂，流动的空气都慢几分。

“那一起坐下来再吃点？”

戚落瞧着余欣乐表现为难，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周森桀先迈开步子坐到里边去，四人桌忽然就坐满了。

两两相熟，隔了两个不相干的人，互相都不知道说什幺。

程彬：“原来你两认识啊！”余欣乐不明所以，“对，早在我刚出来工作就认识戚姐了。”刚刚周森桀出现的时候她并不意外，因为她在戚落的酒吧里见过周森桀，那也是她和程彬的第一次见面。

逝去的记忆袭来，她越想周森桀的面容越觉得熟悉，或许真的在戚落家里见过。记忆还是模糊点好，她这时心更慌，面前妥妥的修罗场。

她外表看起来好欺负，但是性子硬，戚落得多讨厌他才把他的照片烧了。

余欣乐专注力全在戚落身上，特意把她吃了过敏的一道菜拿远了，一人微不可察擡起的手也落下了。

程彬捞起旁边的人美名其曰是去结账，留下一对昔日恋人，余欣乐万般不情愿被架着走，“我不…”去。

话还没说完，那人狡猾偷袭一下她的胸口，弄得她勉强地住嘴了。

戚落咬着筷子，闲住的目光扫视面前的菜，周森桀看出她的若有所思了。

“你不用担心。”

“嗯？”

她侧头，也没正眼看他。“哦。”

两人又接着沉默，周森桀：“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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