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试的通知公布以后，学生们的状态各不相同。

有七天突击刚划的重点临时抱佛脚的，有胸有成竹的，还有永远超出五行之外的学神们。对他们而言难点早就不是区区几门考试，而是新设计的活动能不能拉到赞助，参与的项目进程如何，以及能否守住绩点。

朱以珂这两天如临大敌，走路都在背概念。

“何必，你又不是考不过。”舒悦瑾说。

“我也是有追求的！”朱以珂正色道，“我还想改掉微信名呢。”

虽然舒悦瑾的状态不错，秦渐洲也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过多叨扰她，只是抽空问问她的复习进展如何。

两人打着视频通话，摆在能看到彼此的位置，一个在忙工作，一个在忙课业。

休息时开始胡思乱想，舒悦瑾见他也不算很投入，撑着下巴问：“你觉得是上学好还是上班好？”

这个问题她没问过裴易征，主要是他太容易加班了，那工作肯定不舒坦。

“说不出来。”秦渐洲擡头，思考一下说，“上学的时候想赶快工作，经济独立，爱做什幺做什幺。工作以后又觉得还是上学好，只用操心学业和考试，人际关系也简单。”

舒悦瑾觉得也是，想这幺多没意义。她感觉眼睛有点酸，伸个懒腰站起来活动。

“我一会要去开个会。”秦渐洲说，“下午出去谈项目，就不陪你了。”

“好呀。”她点头。

舒悦瑾的几门课分了四天就能考完，中间和秦渐洲除了手机上联系，一直没有见过面。工作的人恋爱起来不比学生，可以每时每秒都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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