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绻其实想和封劭寒说别着急,否则一不小心在路上出车祸撞死了,他跟怀晔“争宠”这幺久的胜利果实全部前功尽弃,多可惜。
更可惜的是,她羊水破了以后呼吸不稳,也没闲情逸致调侃他,和怀晔收拾好物品以后就动身去医院。
深夜,城市主干道一片空旷寂寥,夜色刚入幕时的纸醉金迷都消退殆尽,只剩下无边的静谧。
安静的环境里,宫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易绻本能地握住怀晔的手。
“不怕,很快就到医院了。”
怀晔与她十指相扣,再多的言语安慰仿佛都是徒劳,只有体温可以分担彼此心中的紧张情绪。
易绻感受着怀晔的体温,莫名有些恍惚。
在握手这件事上,她对封劭寒的印象似乎更深些,那个野男人的手茧粗糙体温偏高,每次都会把她的手心磨疼,渐渐有了肢体记忆;
怀晔的手更精瘦温凉一些,很多时候她都感觉不到他的体温,是由于先入为主的偏见,也可能是两人之间开局不善的鸿沟。
但她在最需要陪伴的时候,恰恰是怀晔留在她身旁,这一双手的体温轮廓从未如此真实过。
易绻别过头,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造化弄人,她原以为封劭寒必然是陪她生产的那个,怀晔反而会在北国听见她的好消息,没想到一切颠倒过来了。
有怀晔在的情况下,她还挺安心的。
手指上,成对铂金素戒偶尔碰在一起,会发出淡淡的响声,和谐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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