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终究没拍到。
要说故意,只占一部分原因,更多是因为有人出了超出上限的价格。
父亲没有责怪他办事不力,而是难以置信,以他估算那幅画最多值五百万,因此给出上限也不过两倍,而那人却以三倍价格竞得。
父亲在书房摔了烟灰缸,怒声质问吴管家是不是姓裴的玩花样。
吴管家机敏,早在拍卖会结束便托人调查得主背景,得知结果并不是那位裴姓人士,而是一个年轻男人。
“是荼笙药业的小儿子,谢忱。”吴管家报上那人家世背景。
父亲拧眉思索须臾,向吴管家说道:“你联系谢家,让他出个价。”
父亲志在必得的样子好可笑,似乎他以为世上没有用钱办不到的事,上官凛淡淡勾唇,觉得自个儿真是个逆子,竟在期待看一场父亲的笑话。
然而事情并没随他预想发展,当天晚上这幅画就完好无损地送到家里,而且不花一分一毫。
最初上官凛以为是谢家有求于父亲,从吴管家那里打听才得知真正送画的另有其人。吴管家对这人似有避讳,不愿跟他细说,于是他问家里的阿姨,画送来时她在场,对方报名字她听见了,说是姓靳。
姓靳,姐姐高中交往的男朋友也姓靳。
会是他吗?
被上官凛反复咀嚼的名字此时正在被他好友频频念道,宋均尘觉得靳宁楷疯了,又是拍桌又是叉腰,好像用光积蓄的人是他一样,肉疼心疼哪儿哪儿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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