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谢衍吐完这些苦水,眉宇间放松些,毕竟这些话压在心底太多年,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像只脱缰野马,时隔多年他再次获得放手一搏的快感。
他自小遵从家族安排,很少有失控的时后,应当说他从小就理解这是属于他必须背负的义务,享受权利也得负担义务,用薛燕歌的话说就是驯服好的绵羊,成群结队的走,也不曾想脱离群体。
成年后,他不负众望活成家族期待的模样,只是人生并没有值得高兴的事情,不过是得过且过活着罢了,就连订亲之人是谁他也不在呼,左不过是为繁衍后代罢了,那时他突然对自己的名字感到恶心,衍,繁衍,若为孕育下代而交媾繁殖,那与畜生有什幺不同?
但恶心归恶心,在与林嫣然对谈后发现彼此都对婚姻没什幺想法,不过是想找个名头挡着上头压力,即便最终真成亲,那也无所谓,称不上胶如似漆,但彼此还能履行夫妻义务各自相敬如宾,凑合着过日子。
谢衍初次脱缰是在取回边关信件时,他看薛家孤立无援,再看病重不愈的燕娘,向来顺着家族意愿生长的人,难得叛逆回。
“娘,我想娶燕娘。”
谢母是出自名门的大家闺秀,与谢父亦是在家族搓合下成亲,成亲多年夫妻俩相敬如宾,一直不算好的父子关系在谢母调解下,生活也算和乐。
谢母温婉的笑意散了,她沉思许久,再次确认,“阿衍当真想取燕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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