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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燕歌，你解释清楚！”

回答厉沉渊的只有薛燕歌憎恶、愤恨陌生的眼神，再找不出一丝爱恋，他无法继续自欺欺人，骗自己这只是暂时。

不得解答的疑惑转为无能狂怒，开始钻牛角尖。

“当初就不该信你那番说辞，说什么与贺逸云没有私情，如果那时弄死他，现在也没有这些问题。”厉沉渊眼中闪过阴狠。

“是，他是君子，是天上明月，而我只是不能见人的沟鼠，你明知道我是什么货色还选择我，事到如今才来嫌弃，七年了，不是你一人说断就能断！”

沉稳的语气越来越激昂，愤怒之下隐藏着恐惧。

“薛青扬、兰君都在我手上。”眼见威胁不起作用，厉沉渊又换了别的方式挽回，“你不能这幺对我，你不知道...”

薛燕歌打断道：“我都知道，黎霜霜将每件事都清楚地、仔细地告诉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黎霜霜就以此作为筹码交换存活，不然你觉得依照我的性格，会让她继续在我眼前快活？”

往日厉沉渊想解释都被薛燕歌驳回，如今薛燕歌已然知道全貌，知道他的困境，紧绷的表情放松些，按住她的肩膀，顺手将人拥入怀中，将头靠在她肩上，卸去全身利刺，向她展示自己的伤处，“你更明白我是逼不得已，以前你也曾因为薛老将军刺伤过我，我从没拿这件事与你置气，所以我们...”

厉沉渊在说从前薛父不愿薛燕歌嫁给厉沉渊那党事，那时薛燕歌为了让厉沉渊留在薛府，只能向父亲妥协，避免厉沉渊回去那吃人的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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