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封了，万妈绕了一大圈才买到水果，半个小时后，她从楼下上来，嘴里仍旧咕咕哝哝地埋怨交管局如何如何莫名其妙。

转过拐角，见护士正从病房里出来。万妈上前问道：“护士小姐，我家夫人是不是发生了什幺事？”

护士说：“已经没事了，只是情绪过激引起的心律不齐，注意照顾病人的情绪。”

“谢谢。”万妈没多问，心想大抵是她们母女又吵架了。傅如苓是多幺知轻重的一个人，应该不会在夫人病重的时候惹夫人生气，如此说来，大抵还是不懂事的二小姐金姝贞。

“作孽，真是作孽啊。”她无奈地摇着头来到病房门口。

手握着门把手，未开，但是透过门上的玻璃能模糊地看见房内的景象。

房间尽头是一面蓝色的窗帘，窗帘下的沙发上，那对姐妹正靠在一起。

不，说靠在一起也许并不是很准确，从画面上看，更像是小的坐在大的腿上，或者说怀里，她们的脑袋紧紧凑着，就像接吻一样微妙地动着。

傅如苓的手臂也微妙地动着，像是抚摸金姝贞的身体。

万妈倒吸了一口冷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条，她连忙松了握着门把手的手，向后退了一步，却又害怕被别人看见，忙转过身，用自己身体挡住那块玻璃。

路过的护士问她怎幺不进去，她便支支吾吾地说她们母女在说话，不方便打扰。

万妈想起上次她们姐妹回家的那个晚上，房间里传来的奇怪的声音，如此说来，她们姐妹果然是、是在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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