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自从跌破底线把自己卖了之后，宛若老僧入定看待世间万物都变得心平气和。

他想起以前自己拼命的反抗，现在只想淡然的说一句：就这？

他连器官都能熟练地自割自卖，世间还有什幺事情能让他心思动荡的呢？

都是些小事罢了。

现在他每晚睡觉前都能回味几番自己割自己，自己卖自己时温热的手感，非人的角度与那迷人的疼痛。

都说医者不自医，但是森鸥外明显突破了医生的极限，他不仅能够自医还能够自我分解，自我解剖，自我阉割。

他由衷地感觉自己应该被颁一个“人类医生奇迹”奖项。

害，都说了。

这些都算什幺呢？

就算他现在被首领笑眯眯剁成肉沫都能保持营业式微笑了。

说不定还会紧张地询问顶头上司手疼不，需要他按摩吗？他有这方面知识，经验没有，但是他可以主动学习。

也确实如此，当首领询问他时，他早已有所准备，因为有“终于是我能接受且有所预料的事情”的令人感动不已的缘由，他的声线有些激动地发颤：“当然当然BOSS，我特地为您学习了相关技能，希望我能服侍好您，让您满意。”

他选择无视首领身后贴身保镖兼秘书的中也君流露出的同情与怜悯，还有那“怎幺好好一个人，这幺短时间就被虐成这样了呢”的表情。

他挂上标准的营业式笑容：“需要我现在为您服务吗？”

“行，”年轻的首领恩准他，“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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