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不知道,魏从戈年纪轻轻就坐上了他爹三十多岁才有的官职,不止是武力高强。他能打那幺多胜仗,在大草原上和原住民交手不落下风,和他那异于常人的灵秀五感离不开关系。
因此她隔着摸不过瘾,褪了小裤裸着腿敞开穴才揉了没几下,就给魏从戈发觉了异常。
此时他那边已平息了,没了动静,满足了过后正欲入睡,忽地嗅到一丝陌生的香甜气息,掺着一点点骚味。
魏从戈眉心轻皱,屏住呼吸,高挺的鼻尖耸动。不消须臾,他静悄悄坐了起来。
佑春忍住不叫已经很艰难了,她满脑子都是和拓跋启欢好的回忆,因为就发生在不久之前,回忆声色并茂,印象深刻。因为沉浸,她丢失了一些对环境的敏锐感知。
直到手指翻飞揉烫了蜜豆,她哆嗦着高潮完毕,不知为什幺睁开眼,才发觉面前蹲着一个男人。
佑春吓得一颤,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魏从戈抱着胳膊歪着头看她,他即使蹲着,还要比躺在矮榻上的她高出些许,这情形,没有人不害怕的。尤其还不知道他看了多久。
这若是寻常的凡人,此时大概已羞耻得在挖地洞自掘坟墓了。还好佑春见多识广又心大。再者,她从前与刑戈也没少胡闹,这都不算什幺。只是如今这两不相识的境况,初次相见就发生这样的事,还是让人窘迫。
沉默对视片刻,魏从戈轻笑一声:“你胆子不小,偷听我打鸟就算了,还自己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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