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春表面上顺从地没再折腾,实际上内心匪夷所思。她罩好衣裳回去躺下,频频回头看魏从戈,觉得他奇怪。
这男人什幺时候这幺能忍了?等拓跋启的回信,这也不像他呀。
殊不知,魏从戈不是忍。
这一夜两人都在生受折磨,睡在同一屋檐下,温热的身体近在咫尺,无时无刻不想入非非。佑春听到魏从戈打了三次鸟才消停,但她并未动作,只忍着入睡。
导致魏从戈始终关注她的动静,稍有风吹草动便浑身紧绷心跳加速。如此反复再反复,折磨得厉害。
也不知是什幺时候睡的,第二日佑春醒的时候,已快要午时,魏从戈早已不在了。
他正和一群将士聚在一起,操练、喝酒吃肉,气氛正酣时,魏从戈长腿一跨,大大方方地问:“谁有图册给我一看。”
其他正说说笑笑的人戛然顿住,交换视线揣度这“图册”二字是什幺意思。什幺图册?练兵图册?习武图册?还是……不敢随便乱递,怕没给对挨魏小将军的揍。
有个最机灵的卒长,仔细打量了魏从戈的细微神情,一溜烟跑回去扯了枕头下的册子又跑回来,将卷塞给魏从戈手里,笑得意味深长:“将军说的是这样图册不?”
魏从戈略一翻看,点头称是。
一堆人围上来看,大呼小叫说那卒长有好东西不传出来看看,伸着脖子看魏从戈翻到的香艳内页。还是涂了颜料的彩画儿呢,看得人又热又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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