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危要听她讲,佑春就将谢轻玹教的那一套说辞,在他面前完整地复述了一遍。
经过专业人士润色补充过的人生经历不留漏洞,听起来,宥春就是与皇后毫无关联的另一个人,有着另一段丰富的故事。除了这张脸,这幅身子。
对了,还有相同的年龄。
拓跋危安安静静地听完,这一次,他已经没什幺波澜了。把人抱在怀里,摸着她腰间的软肉,熟悉的感觉驱散了一切怀疑和不安。
听她讲到抱琴侍女,拓跋危眸色沉下去,手上动作收紧,箍住她的腰,尽量让自己平静地问:“你跟那个弹琴的,睡了没?”
佑春:……
为什幺他能问得这幺突然,这幺直接?虽然她也曾问过谢轻玹这个问题,有明确的答案,不过拓跋危的问话未免也太直截了当了。
佑春答:“草民是主子的侍女,主子要做什幺,做婢女的只有从命。”谢轻玹教给她说,把原因都推到他身上,合乎情理,又不会让拓跋危介意她。
但谢轻玹不知道,她不是他从海边捡来的有缘人,她是本人。告诉拓跋危这个答案,就是在明晃晃地给他戴绿帽。
拓跋危极力忍耐着他的表情,忍到嘴角之前明明呈上扬的状态,在憋着一股无名愤怒后,扭曲到微微颤动。
即便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知道釉春走了以后不可能安分地守身如玉。但听她亲口承认,这打击与自己想象中严重得不是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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