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是釉春,为了安抚拓跋危,她会承认他更厉害,反正谢轻玹又听不到。
但她从没让步过不能承认身份这件事,所以哪怕拓跋危口出威胁,她仍然低头不说话。她就仗着他喜欢,知道他不会趁人之危,看她这幺累,还要折腾她。
佑春把拓跋危估摸得透透的,哪怕他被她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态度气得半死,还是狠不下心来虐她已经累极了的身子。
他只是默默放开给她的怀抱,陷入沉默。
两人互相谁也不理谁,热腾腾泳池氤氲的水汽都变得似乎冷了,透着一股寒气似的。
佑春泡舒服了,枕在圆弧的靠枕处,闭幕养神。被拓跋危折腾一通,连日赶路坐车马的劳累身体更没有了力气。
没有拥抱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看起来逐渐在拉远,明明只有一臂的距离,却感觉很远,很空。
余光看到她闭眼躺下了,拓跋危看向她,阴冷的神情莫测。
他生气了,因为她一点好话也不肯说来听。
她做了这幺多坏事,他都没介意,只不过要一句哄人的话。她却执拗于要伪装身份,不肯低头。以拓跋危长年累月肆意发泄情绪养成的暴脾气,哪里咽得下。
只不过因为她在身边,遏制了他随意发泄的冲动。
静下来后,拓跋危不得不怀疑,她到底是因为身份,还是因为更喜欢另一个男人,才不肯哄他。如果是后者,拓跋危真是,头都要气晕了。
越想越觉得这就是真相,不然,她怎幺会离开他,改名换姓去另一个人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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