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颈跟右手臂都有割伤,幸好伤口不深不用缝。
「蔷薇是真想杀妳啊,没伤到颈动脉算妳命大,不然妳已经死了。真是好一个『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去急诊室包扎完后,凯莎、凉冰坐在医院外的长椅。深夜的闹区,一人一手一罐啤酒。
「大姊,妳还有烟吗?」
凯莎看凉冰垂头丧气,轻笑,不说破她想用烟味盖掉彦的费洛蒙,虽然没用,但还是拿出一根烟,帮凉冰点燃递给她。白烟弥漫眼前的华丽城市,绚烂夺目,也容易迷失自我。
「蔷薇还是个小孩子,不用跟她计较,打两拳就会乖乖听话的妹妹。」凯莎也抽起烟来。
「我没有打她。」凉冰有气无力的说。
「我知道,看得出来,都是她打妳,妳故意给她解气,也正好给妳机会说内心话。」
医院的日光灯照的凯莎的金发更闪耀,抖掉烟灰,喝下一口啤酒,啤酒苦涩,以凯莎的经济能力,她可以喝更好的酒,但对她来说,只有啤酒才可以让人清醒,懂得珍惜,记取教训,一路走来的人生是苦的,不能忘记。
「大姊,我想搬出去。」
凉冰手上香烟的火光落地,凯莎沉默,揉了揉凉冰的后颈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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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布西,月光。
星期天下午,蔷薇在琴房弹琴,弹得很好,全是凯莎教的。凯莎在琴房的门边看她,双手交叉抱胸,有点意外蔷薇知道了凉冰准备搬出家里,竟然没有大吵大闹,就默默的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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