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这疤能下去不。”
“能,这才刚好,下不去我找陈医生要点祛疤凝胶。”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掰着胳膊腿,各种查看。
过去了一个多月,身上终于好利索了,两处伤结了层痂,周围痒痒的,夜里睡觉时总控制不住去挠。
有一天醒来,床单上有点点血迹,是手肘还没长好,被我抠出个洞。
自那以后,唐柯睡的非常警觉,只要我夜里一动,他就盖住我的胳膊,等我把他的手背挠了遍后,他再用指甲沿着硬痂边沿轻轻地掐。
所以这段时间,他睡得怎幺样我不知道,我睡得是真不错。
卧室里光线极暗,唐柯把我拽回被子里,谁也没着急动,我躺在他的手臂看着窗帘对他说:“你信不信,今天是阴天。”
唐柯蹭蹭我的发顶,刚睡醒的声音低沉温柔:“嗯…今天好像有雪。”
我愣了愣,随机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穿鞋,穿衣服!”
这是年底最后一场雪了,这场雪应该可以跨年,外面飘着形状清晰的雪花,地面上薄薄一层,大概是刚下不久。
唐柯把毯子裹在我身上像个墨西哥鸡肉卷,把我放在床边,往脚上套上拖鞋。
“你真不怕感冒,现在最容易着凉…” 他近来真是越发唠叨了。
我闭着眼睛听他讲话,不知不觉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你比我还小一岁呢,怎幺现在就进更年期了。”
屋子蓦地一阵沉默,睁开眼看他沉沉望着我,突然照着屁股来了一巴掌:“嫌我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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