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谢过殿下了。」
然而,一杯酒下去,我竟被呛得不住咳嗽。他拍打着我的后背,满脸关切与疑惑。
良久,咳嗽终于停止,我抹了抹眼角的泪,笑道:「被擡入太子府以来,妾身从未沾酒,
一时有些不适,望殿下见谅。」
又拿过酒坛,给自己倒了杯酒,缓缓喝下。
见我面色如常,他才终于放下心。
他倒是不顾所谓的食不言寝不语了,开始回忆往事,我偶尔附和他。
一切好像都反过来了,曾经是我滔滔不绝,他只是笑着应和。
最终,我们也没能一醉方休。
他大概是看出我酒量大不如前,故而一坛没完,便声称自己醉了,让下人进来收拾,
又亲自伺候我洗漱安歇。
我们中间,终究是隔了老死不相往来的两年。他小心翼翼地避开。而我的变化,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两年的存在避无可
避。
翌日一早,用完早饭后,下人便又端来之前大夫开的调养身子的药。
我端过药,皱皱眉,终究还是咕咚一口喝完,汤药的苦涩一直在口中回旋,我连忙
用水漱口。
他见我如此失态,反倒是笑了,「珊儿怎幺还是如此怕苦。罢了,等下我便找御医来看看,让他给你一服不苦的药。生孩子重要,但也不能让孩子母亲如此受罪。」
我笑道:「是妾身失态了。」
他轻轻地将手覆在我的手上,温柔地说道:「你这样便很好,在我面前,不用总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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