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恒含着乳肉,另一只大掌向下摸索,手指向外一撑,轻易将辛月的双腿打开一个缝。
腿心处被一只结实有力的腿卡入,食指顺着逼缝滑着,毫不意外地摸到整手的水。
这个发现让路恒心情雀跃了不少,他放开一直被含吮蹂躏的乳头,叼住女人白皙的下巴,就问:“月月,妳也是想要的吧?”
久违的称呼让辛月晃了下神,思绪来不及发散,就被下巴处传来的轻微刺痒感给唤回神来。
她一掌推开男人的脸,没好气道:“不想找你来干嘛?盖棉被纯聊天?”
路恒笑了声,听起来还有些得意。
辛月就见不得他这样,好似在两人的交锋中,对方占据上风。
她勾住男人的脖颈,在下巴上狠狠咬了口,具体用了多少力她没计算,只能确定,一定比他咬自己来的用力。
辛月听见路恒发出一声闷哼,尽管有些不厚道,还是哧哧笑出声。
两人交往过,尽管中间断联了五年,她还是熟练掌握顺毛的技巧,上回不低头,是没必要,这回再不安抚,吃苦的只会是自己。
辛月擡起一只腿,用膝盖轻轻摩挲着男人侧腰,附带一个落在耳垂上的吻,一触即离。
而后,她感觉手下的肌肉更加紧绷了,不过不是因为气得,是被撩拨的。
路恒显然也知道辛月是在安抚他,不知该气,还是该乐,多种情绪在胸口汇集,最后他只忿忿地在女人的肩上啃了口,就这,还不敢用力。
他丢下一句:“等会儿收拾妳。”
紧接着,手指拨开花唇,目标明确地往阴蒂摸去,满手的湿黏抹在上头,手指稍一用力,还容易不小心滑开。
路恒觉得好像有些失策,可浸泡在黏液中的阴蒂滑溜溜的,触感极好,又让他舍不得擦干,只能半是可惜,半是爱怜地盘着小珠。
他甚至想弯腰舔一口,但不行,如果帮辛月口了,等下他大概率就亲不到她了。
辛月很讨厌自己水的味道,说又腥又骚,难吃得很,以往路恒没忍住,多舔几下,都会被嫌弃地推开,非要他多刷几次牙才让亲。
就这,刚吻上去时,辛月的表情大多还是嫌弃的。
有些癖好她可以理解和接受,有些真的很难,尽管知晓小解和流水的口不是同一个,但毕竟距离如此相近,混杂在一起也是可能发生的。
她曾和路恒说过自己的疑虑,换来的只是男人混不在意的态度。
辛月想,行吧,爱舔就舔,反正她也不是没有爽到。
路恒了解辛月的态度,加上两人现在尴尬的身分,他可不确定现在舔私处,辛月还让不让亲,就算他承诺事后多刷几次牙,辛月都不一定会松口。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去刷牙期间。辛月突然没了兴致怎幺办?路恒不敢也不舍得强迫她。
带着略微可惜的心情,路恒磨珠的动作加快了不少,直摸得辛月气喘吁吁,胸前复上一层浅浅的红,乳肉粉粉的,像草莓奶冻似的,也就是房间内没开灯,不然路恒看到这一幕,手上动作非得再快上一个台阶。
即便看不到,路恒也从指尖漫上来的温热,察觉到身下人的兴奋。
他将脸埋入两团乳肉中,轮流吃着挺立的樱梅,粗砺的舌面舔过乳头,在感官被无限放大的情况下,彷佛被刷子刷过一般,刺激得辛月水流得更欢了。
她眨着迷蒙湿润的双眼,眼尾滑下一道生理性泪水,唇间不断泄出呻吟。
路恒吃着乳尖,手下动作也没停,待阴蒂被按得红肿后,他又改变了玩法,大拇指扔覆在上头,一下下地按着、磨着,食指则向下滑去,推开闭合的花唇,借由着流出的大股淫水,插入其中。
先是指尖被软肉吃进,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指节没入,直至全部吃下。
路恒坏心眼地让食指在穴中旋过一圈,指腹刮过软肉,撑开层层堆叠,辛月紧绷了瞬,而后穴肉开始痉挛,一波波水液从中流出,竟是直接被玩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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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或是后天搞个加更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