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几天，凌阙再也没有来过电话。

顾盼不去提起这个人，封砚臣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他还是会带她出门，一开始去公园，再后来去一些游乐场所或者野生动物园。

一步步带着她去很远的地方，顾盼没有排斥，当然，也没有表现得很欢喜。

大部分地方她以前去过，学校组织春游，亦或是写生活动。

这些破烂的地方，如今还留下来倒是没什幺可看的，和童年记忆里面的大差不差，更是没有什幺让人欣喜的。

顾盼还是喜欢安静一些的，走路少一点的地方，然后开始抽烟。

很多地方不给吸烟，封砚臣有棒棒糖，她就含着棒棒糖坐在温暖的地方放空。

A市正式入冬，动物园没几个动物是营业的，网红熊猫排队拥挤根本挤不进去，另外的地方动物也病恹恹的。

走路没劲儿，靠在围栏上沉默不语。

光是看着封砚臣，他就开始心虚。

“观光车很快就过来了，你不生气了想不想？”

“谁冬天来动物园的，冬眠你懂不懂？”

“嗯，主人说的都懂了。”

他还是笑，用一招就化解了顾盼的怒火。

顾盼不喜欢戴手套，封砚臣准备了暖手宝，用自己的手捂着她的手，情况也不算太糟糕。

可风一天比一天冷了，她冻的厉害，又听到他说，要不要去滑雪。

“不去，我要回家睡觉。”

她吸了吸鼻子，感觉有些受了风寒。

感觉到她有些鼻音，原本挂在封砚臣脖子上的围巾就围在顾盼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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