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从她醉了的那一晚,后面两日,徐听云就没见苓茏从厢房里出来过。倒是她师父每日带着餐食进去,还设了结界,不让任何人踏进去。
苓茏的发情期比徐谨礼想得要长很多,徐谨礼原本以为她第二天就会好转,结果清晨他尚在梦中,就被苓茏蹭得醒了过来。刚睁开眼就看见小狐狸骑在他身上对他又咬又舔,他笑着伸手挠她的下巴,被苓茏衔着手指甩头叫他,徐谨礼如她所愿下身硬得发疼。
将苓茏抱在怀里,重新嵌进去,徐谨礼顺着她的脚踝一寸寸向上摸,常年因练剑而粗粝的手掌抚过那玉脂般的娇皮嫩肉时,苓茏会揪着被子细吟发颤。
在他怀里本就被顶弄得身子打着哆嗦,这般瞧着,贝齿咬唇,媚眼带红,愈发让人怜爱。
徐谨礼伏在她身上,握住她胸前的饱满滑软揉捏、吮吸着,苓茏的狐尾时不时轻扫他似山脉起伏的背,沾着窗外透过来的清光,晨曦染云不及她尾如赤焰来得烧红。
似火的不止她的尾,还有被徐谨礼不断吻着的皮肤表面,以及深埋在胸膛里的心。
挺进、抽插、顶撞,温柔又夯实地动作,不断地律动伴着苓茏甜腻的娇喘。徐谨礼笑着看她埋在被褥间的小脸,牡丹浸红般的艳,大抵懂了为什幺小兽发情称作叫春。
这般美的娇人儿,比春日花开更有看头。
这幺一想,万物萌发的季节好像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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