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湘擡腿踢向夜凌云，并没有给他缓冲时间而是发动了暴风般的猛攻。

她的其余招式，夜凌云都轻松化解，只挨了一掌，他很快就重新站了起来。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茗湘看了看自己，又出了几招练习了一下。

她抱拳说道：“多谢将军陪练，我就不叨扰将军了。”

茗湘并没有等他回复，召唤了虫洞之后，转身就离开了第四平行宇宙。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夜凌云又感受到了心里的这份悸动。

这种感觉到底是什幺？

夜凌云本来打算追上去，但茗湘走的太快了，几分钟就不见了踪影。

夜凌云想起当时他与茗湘的对话。

“在将军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云蝠军团重要？”茗湘转了转圈，笑着问道。

夜凌云转身与面前的少女对视。“一样重要。”

茗湘伸出双手比划着什幺。“这算不上回答，将军。同样放在天平上的事物，很少有绝对相等的时候。”

茗湘面色沉重地凝望着夜凌云，继续说道：“也就是说，如果你要救赎我，就必须牺牲其他人的生命。他们是你一手带起来的士兵，你真的做好觉悟了吗？”

信念坚定，从不动摇的夜凌云第一次感到迷茫了。

如果把茗湘和云蝠军团放在他心里的天平上，天平到底会向哪边倾斜？

汇集数十万的云蝠士兵所构成的能量传送阵，足以摧毁整个星系，帮她复仇，更是不在话下。只是如果因为自己决断失误，而再次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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