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过了躁动的青春期之后，贺行舟很少会做春梦了。

但他仍然记得第一次时候的慌乱，在若隐若现的虚无里伸手去抚摸女孩光洁的后背，那触感很像玉石，原谅他没有真的触碰过女孩子的肌肤，所以在梦境中也缺乏想像，羊脂白玉已经是他能够想到的最好比喻。

知道濒临射精的那一刻，他才醒悟过来，原来这是梦境而并非现实，可惜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满手的黏腻，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办法直视连歆，总觉得荒唐地将她弄脏这件事极度不堪，但这个凶手是自己。

他用红色的水笔在纸上一遍遍地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画上叉号，每一下都很用力，在东方的符号里红笔写自己的名字意味着这个人已经死去，贺行舟在心里骂自己，你在脑海里疯狂臆想一个连你是谁都不知道的女孩子，那幺跟一个强奸犯、变态有什幺区别呢？

后来那些用红笔写着自己名字的纸被妈妈发现了，他才知道，自己病了。

是很严重的病。

时隔多年以后重新看到了这一幕，触感比梦中更真实，连歆正背对着坐在他的身上，手指扶着他的性器缓缓地坐到底，然后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口气。

“啊……没有动也插得好深……嗯，好舒服……”连歆试图平复着呼吸，尽管同样看不见贺行舟的脸，但此刻的感觉和后入又是完全不同的，后入时是被动地承受，贺行舟会用力的撞击着她深处的软肉，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支离破碎，高潮迭起。现在这样背对着的骑乘位，则是变成了由她主导的欢愉，不可否认在性爱中那些适可而止的粗暴会让她更快乐，但自己把握着节奏也同样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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