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大半生才知道,其实爱这种东西,是人在有余力顾及他人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拆散两个人,最简单的办法,是将其中一个逼到绝境。当他开始自顾不暇时,是没工夫寂寞、没工夫去爱别人的。
纪荣想问她,你构思我的时候,寂寞过吗?
人把创造自己的神形容为“主”,俯首称臣,毕恭毕敬。纪荣不是。
他在三十岁叫她小家伙,在六十岁叫她mommy。
他不做信徒,别人敬仰神时,他在渎神。
更直白地说,他要操她。亲力亲为,把塑造他并折磨他的祂,活活干成一只抖着腿颤声哀求的湿猫。
那时候太渴望从性里解脱了,三十二岁的纪荣无暇去想关于爱的任何事。
直到用三十年的时间理解了寂寞的概念,他才想追问她,分开腿想着他发泄的时候,她会寂寞吗?会在快感到来的时候,同时构思他的表情与神态吗?
他是作为爱侣被她遐想,还是只是一个承载性癖与欲望的工具?
陆恩慈安静地看着他,撑起上身吻住男人嘴唇,轻声道:“想你才会哭,自慰的时候想你,是最寂寞的事情。”
纪荣轻笑,看起来很愉悦。
“好孩子,”他说,而后在黑暗里起身把陆恩慈抱到腿上,褪掉女孩子胯上的内裤,垂头吻她的唇角。
“你从前住处楼下的猫也总是叫,一年四季都在发情。”
纪荣开始揉捻湿漉漉张合翕动的小缝,轻声责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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