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萧元是有心维护萧肆母子的,可他越是插手,翟氏越是往死里折腾人。
柏夫人是深宅妇人,萧元无法把她带在身边,他永远记得柏夫人在三伏天,罚跪了一整日,她没有出言怨怪,只是气息恹恹,趴在他的膝头上,用那一贯温柔的语气说道:“萧郎,妾不怪你,能有您的庇护,是妾之幸,只是阿蚤年幼,禁不起这些,还请郎君多护佑。”
萧元在听到柏氏这幺说以后,就把萧肆都带在身边,萧肆每天都躲在马车上面,有一回酷暑炎热,还在马车上头晕过去了。
后来,柏夫人香消玉殒,萧元本来就已经浪荡的生活变得更加放荡不羁,虽然他表现得好像是追忆逝去的爱人,实际上不过就是放逐自己,躲避现实罢了。
在他终于熬死了老国公,承袭爵位过后,萧元曾想着要弥补儿子,可倒头来他发现自己可笑极了,在这些年的野蛮生长之下,萧肆早已经不需要他这个父亲了。
“我的话,你从来不听,我说最后一遍了,拘安已非可以任你捏圆搓扁的吴下阿蒙,你能做的,只有放手。”
萧元已经管不住萧肆了,不过他也不想管,他觉得无论萧肆怎幺报复翟氏,那都是她罪有应得。
翟氏在萧元这儿无法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只得灰头土脸的离去,回到了自己的西跨院,朝来了萧肃从长计议,院子里的灯火摇曳到了子时过后。
不过,这一切都是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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