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幺样？”

“好，好的不得了，非得，信狗屁、西医的，早、就跟你说，动胎气、就是饿的，接回来、的时候、操两次就好了，又不听，饿了、四个月，简直、是、要了小双性人的、命……”

很吵……陈默想捂耳朵躲避噪音，却发现手臂根本动不了，用力挣扎一下，还是没办法擡起来，浑身酸痛的小家伙委屈的扁扁嘴，从眼角里挤出一滴泪。

“他越来越爱哭……”

“因为，越来，越是个，娘们了。”

是谁，是谁说他娘们！陈默生气了，瞪着细腿抗议。

“会，很情绪化，你好好，管，得立，规矩，俗话说，打出来的，媳妇，揉出来，的面。”

“！”陈默不蹬腿了，生怕再不老实会变成小面团，老老实实躺着，再次陷入沉梦。

再次睁眼时已是午夜时分，床头照例有一盏昏黄小灯亮着，齐向阳每晚哄睡他后都会留着的一丝光亮，防止他突然醒了会害怕满室幽暗。

“老公……”陈默一手揉揉眼睛，一手拉拉旁边人的胳膊，“要尿尿。”

齐向阳起身，将陈默打横抱起，稳稳走进卫生间。

鸡巴被扶着对准马桶，陈默靠在男人怀里打了个哈气，本能的收缩膀胱挤压小腹，可尿液还未排出，肠道传来难以忍受的酸痛，让他忍不住轻呼出声，连忙放松小腹不敢在用力。

“老公，屁眼里面疼。”陈默向男人求助。

齐向阳不语，放开陈默的鸡巴，手指上移，在尿意最胜处缓缓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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