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call back太多了，重看只觉得我nb。

-----正文-----

很多年以后，影帝偶尔午夜梦回、还是会想起程远当时的表情。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碎裂，在任何戏剧教学里都不存在、但只要看上一眼、就能感受到那种铺天盖地的痛苦。

可他当时不知道。他沉浸在“我就知道”的情绪里、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越来越空。无端出现的黑洞喷射出巨大猛烈的火焰、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怒火。

“周明香这个角色多好啊，多适合你，是不是？”

他听到自己一字一句地说，话越来越残忍、笑容越来越张扬。

“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为了利益机关算尽逢场作戏，程总、你是打算本色出演吗？”

“非常合适。”

他看到对方越来越凝滞的神情，有种……毁掉一切的快乐。

你看，我就知道。

“祝程总一炮而红。”

哪个字眼刺激到他，一顿、笑得更恶劣。

“不过娱乐圈想红可能要打很多炮，但程总无所谓、是不是？你应该乐在其中。”

什么喜欢和爱。

都是假的。

亏他还真信了对方因为自己才跟谢阑签约的。

“你怎么知道…… ”

剧本。

“我怎么知道？”

司天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

“知道什么？知道你是个乐在其中的婊子？还是知道你也能为了利益和人逢场作戏？”

他漫不经心地笑着，目光放肆又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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