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画面缤纷流转,可无论是剧情跌宕起伏的影视剧,还是制作精良的纪实节目都无法吸引沙发上那人的注意。王应来躺在那好似看得认真,脑袋里走马灯似的闪过的却是经年以来的画面。
心脏又不可抑制地急叩,胃和后背俱是绞紧在一处,撕扯着神经与精神。他食指与中指微叩形成尖锐的关节,施力按压在肋间偏左,感受那马蹄纷踏般的鼓点轰鸣。
已经一年多的时间过去,这是自那时起,那人失联最长的一次,他的望着天花难以入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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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祖辈儿上原是做木材建造的,兴盛的时候木、瓦、石、土、扎、油、画、糊都有营生。家业之大,朝廷年年给打欠条。那些破烂条子直到太爷爷那时候还见过,后来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朝廷都没了,欠条找谁兑呢。后来一直闹腾有百十年,他家是分支上的,等到他这辈儿,除了花园胡同这院子也没剩下什么旁的。
就这院子,在他十岁那年也是差点保不住。父母家人、亲族长辈去世都早,所以只有他们哥俩在这院子里相依为命。那会人都刚打南边过来,动员着家家户户都要合院。三进的院子能住几十家,他家这两进的院子搞不好要进来十几家。
这院子不能进人,这事大哥不知道,但王应来却是门儿清。
他是最会审时度势的明白人,既然胳膊拧不过大腿,那不想让人进来就得赶快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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