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查了一下,咱们古代不区分仓鼠老鼠,一律归为害虫,如果有误,怪Google莫要怪我呀。
所以短尾花鼠其实就是仓鼠啦。
-----正文-----
一晚上,从一开始说好的只亲亲,到舔吃他的穴,再到换上鸡巴说轻一点。
俩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翌日下花船,准备返程时,白榆拉着姓时名野的高状仆从,眼圈微红。
他的穴更肿了,走路都疼。
顾秋伸手去拉,察觉到白榆对他的惧怕,愣住。他意识到这回是真的玩大了,温言软语地道歉,连连保证回程路上白榆好好休息。
白榆肩膀微微瑟缩,低眉顺眼地听着,顺着男人拉他的方向走。
顾冬拦住了。
他把二弟拽到一旁,低声问是不是准备过段时间换个暗娼养。
顾秋不明所以。
顾冬看的分明,“不管你们是把他当玩物还是别的什么,物会坏人会死,他这几天走路都不太正常,今天迈步子格外艰难,照这样下去想必撑不了多久,真的玩死了你自己想办法遮掩……”
顾秋越听脸色越白。
他怎么可能把榆哥儿当玩意儿看?这段时间他对榆哥儿的宠爱有目共睹,大哥怎么会看不出来?
可转念想到榆哥儿的状态,屄穴高耸发肿,屁穴也好不到哪去,就连十分小心地塞药玉的过程,白榆都疼哭了,哽咽着说里面也疼。
本就自责的顾秋愈发抬不起头。
原来他自以为是的掏心掏肺的宠爱,不过是为了满足一腔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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