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妲再次凑近她，见她没有抗拒，便捻起她的鬓发凑近鼻尖，轻笑说：“小霏还是跟以前一样呢，这样就会害羞紧张，我都很怕妳会被欺负，不过看来是我想多了。”

“妳真的怕⋯⋯那时候，就不会丢下我不管了。”

白霏听着这话，喉头涌上阵阵酸涩，哽在里头难以化开，只能发出撒娇似的抱怨。

她不会再相信这种甜言蜜语，也忘不了夜妲亲吻别人的画面。可是这些话，她作为妹妹也没资格说出口。

她们只是姐妹，本来就不可能有再一步的关系。

夜妲稍微靠近，抵上她的额间，注视着对方微卷的睫毛，吐息微微颤抖。明明靠得这幺近，心意却难以传递。

她们之间好似有道高墙，怎幺做都横越不了。

“小霏。”

“什幺事？”

“对不起。”

“⋯⋯妳干嘛突然道歉？”

白霏莫名其妙，也不想要她的道歉。她没有做错什幺，如果真要找出个错误，那必定是她对夜妲这个姐姐，产生了不属于姐妹的感情。

夜妲紧紧扣住她的指间，感受属于她的温暖，心中仍然苦涩。

即使想全盘托出，却怎幺说都像是狡辩。

她是为了白霏，才自以为是的拉开距离，还做了许多不合理的举动⋯⋯这种话说出口，白霏也不会信，毕竟这些行为确实伤害了她。

即使如此，她还是渴望得到白霏的心，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夜妲微微动唇，只迂回问了一句：“妳说过姐妹不能冥婚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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