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堡的设置从来都不是为了隔音,相反顺风时能传得更远。坦桑格在牢房里肆意叫床求饶,从附近一些牢房里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结束后坦桑格仍捂着腹部。那哀怜的姿态,使他有了那种快生产的妇人浮现出的母性美。我曾把他作为少年来抱,因为他蜜色的眸子面对我总像在生气,而只有与我年纪相仿的人会有精力抛洒这么多的恨意。但他当然不是。坦桑格有些难得清醒的时候,这时他总是显得若有所思,而后他放弃了清醒,爬过来引诱我揉上他丰腴的屁股,掐他绵软的大腿内侧。可要说他具有的是熟妇的美,又过于锋利,不曾平等地包容所有人,缺少那些欲拒还迎的熟艳媚态。
我抱着坦桑格,给他揉肚子。然后我发现,他的乳头状况也很凄惨,胸上亦血痕遍布。以往我要是做完还愿意显示一些亲昵态度,他是很乐意像闻见腥味的猫一样,磨着我再做点什么的。但他大约真被操得狠了,这时他就像一尊安静的美丽造像。如果他一直这么乖顺,所有人都该喜欢他;不过另一方面,被太多人爱着不见得是件好事。
“我要死去了。”他干涩地哑着声说。我说:“还得很长寿呢。”“我是被你操坏的,”熟悉的奇异笑容在他脸上绽开,“因此在我死之前,你怎敢去找别的婊子?”我差点儿又没忍住那嘲笑他的念头,伴随微妙的怜悯和心动涌上心头。我闭上眼睛。我说:“那么,我的婊子陛下,我是如何操坏了你?”他摩挲着小腹:“这里,这里被你操穿了;你做什么…怎会操得这么深呀,之前都没完全放进来吗?”他又沿着腹部,向下摸去,仍是绕过了缀着金环的鸡巴,去摸自己菊穴。他用两指撑开肥厚的褶皱,粘稠的精液几乎是死寂般溢出,过了好久才在地上落下几滴。“肚子里全都是,”他叫道,“还那么深……我泄都泄不出来!”我蹲下,近距离观察了一下他的肿穴。“米拉,没准你会怀孕呢。”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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