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觉得楚晖有病。
这是废话。早在一万年前他就知道这神经病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医生看了也摇头的重病。不过当楚晖操到一半忽然停下来,边揉着他乳头边一本正经地问他“你觉得这个世界有意义吗?”时,姜沉还是很想骂脏话,并深切地觉得楚晖的病依然远超自己认知。
方生没了,他反而开始怀念方了。起码那家伙干起来简单粗暴,不用动脑子。原本姜沉以为那种大开大合把人撞散架的操干难以招架,现在才发现,更难忍的,是已经被操到高潮边缘、身体都熟透了,身后的人忽然停下来,那根要命的怪物阴茎还深深凿在体内,把他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却开始认真探讨起见鬼的意义。
见他不说话,张着嘴只是发出破碎的呻吟,楚晖还追问:“如果有意义,那人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是......操你全家的楚晖你是不是不行他妈的倒是动啊!!”
姜沉快疯了。有时候真闹不明白楚晖,按说这家伙施虐欲那么严重,该是性欲旺盛的人,偏偏他就是能操一半就停下来好认真地探讨哲学,下半身硬得能戳碎石头也不影响上面的脑袋思考,好像上下的器官互不相连似的。
但姜沉做不到。他一路走来已经被体内的金属蛋操熟了,调教良好的身体习惯了时刻的快感,被吊起来从后面操到一半又被翻了个面,抱在怀里面对面地继续操。更换的姿势让那根东西侵入到更深处,隔着层黏膜带动子宫里的蛋一起动,很快就让已经酸涩至极的下体更加无力地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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