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云摩挲着本该戴在方北手指上的戒指,吃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醉醺醺地盯着门的方向。如果这第一场分手是他手底下的编写故事的话,他现在就想立马打字续写——“方北转身,从外头开门进来,紧紧地拥抱他。”,可惜在酒精中他很清醒地知道这不是一场分幕的剧本,反反复复地写在剧本里也成不了真。
方北要走,他拦不住的。他还能说什么拦住一个去意已决的人呢?
明明已经经历过很多次分手,但每一次方北说的分手都会如同玻璃碎片划破了他的肌肤,稍有不注意,扯着之前分手含在伤口里的玻璃碎渣子就会一并发作,血肉模糊,如何也剔除不干净。疼痛从四肢百骸游移到心脏,疼得他难以站稳。他摇摇晃晃地准备倒在沙发上,却好似听见了敲门声,笃笃笃地敲在他发晕的脑袋上,他一个健步冲了出去,差点摔倒,一把拧开了门锁。
外面寂寥无人,剩余呜鸣风声。叶南云痴痴地站了一会,走廊空荡如同他的内心,便关上了门,不愿意直视。
他以为他只是喝多了,做了一场梦,他躺倒在沙发上那样想,也许方北过一阵就气消了回来了,他只是看起来不高兴罢了,晚点再去哄就是了,他从沙发上醒来那样想。
可惜当等他酒醒手机充好电发送消息给方北的时候,出现从未有过的红色感叹号,打不通的电话的时候,他内心慌乱了起来,如同从海中被捞起的濒死的鱼,在大口急促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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