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负罪感太重，尤软在当天中午便回了学校。

尤珩没有阻拦，送她去的路上全程没有说话。

晚些时候，谢年打来电话。

尤软接起，声音是哭过之后的沙哑和浓重：“有事么？”

谢年一怔：“你怎么了？”

尤软淡淡道：“没事儿。”

谢年说：“那出来吃饭？我知道一家日式料理特好吃。”

尤软知道谢年对自己的心思，便婉拒了：“不了，你找别人吧。”

谢年沉默，许久才说：“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的事。”尤软也很直接，“我只是不喜欢暧昧而已。”

“做朋友也不行？”谢年问。

“……”

最终尤软还是答应和谢年出来了。

他定了包间，其中设施装潢也和日本那种很古朴的餐厅一样。

两人脱掉鞋子走进去，坐到被炉前，因是秋季，所以并没有温度。

尤软和谢年相对而坐，点完菜后谢年同她闲话：“谁惹你了？眼睛都哭红了。”

尤软喝了口温开水，勉强地笑笑：“没有，只是心情不好。”

谢年哪信，继续问：“和男朋友吵架了？”

尤软无奈一笑：“我没有男朋友。”

谢年纳闷：“上次那个不是？”

尤软本想解释是哥哥，但想起早上和昨天的事，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不是。”

联想到便利店的避孕套，还有上次两人亲密的举止，谢年明白了，揶揄道：“固定炮友？”

“……”尤软怔了下，没回应。

既不敢承认是亲兄妹，又不是男女朋友，炮友？大概……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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