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褚觉跪在落地窗边，全身赤裸，后穴塞着一根按摩棒，将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助理的生活乏善可陈，比九九六压迫感更强的是，褚觉不仅工作繁忙，遇到任何的人都要微笑叫姐叫哥打点好关系，回家后还要伺候好唐悠。

即使唐悠自控力强，从不将工作情绪带给褚觉，但单说清晨出门前他塞入褚觉后穴的黄瓜，就足够玩弄到褚觉双腿酸软无力。

一整天对后穴的磋磨把褚觉整到半点脾气都没。他强撑身子，像一条乖顺的母狗，发出诚实难耐的低吟。

仔细听，不难辨别出其中的惶恐。

唐悠慢悠悠喝褚觉为他冲泡的醒酒茶，懒散倚在沙发上看剧本，未给地上人半个眼神。

桌上手机嗡嗡震动，他接起苏恪沅备用手机号的电话，嗓音带清浅醉意的醺。

褚觉听不到对面人的话，他听到唐悠懒散的“ok”，身子一颤，惊慌的眸子小心看过去，对上那双菲薄揶揄带醉意的桃花眼。

在电话挂断后，他一如既往的温和的嗓音带干涩，夹杂隐秘的卑微：“悠，他不适合你。”

“他不适合，那楚瑾芝怎么样，”唐悠拖长强调，见玻璃上映着的苍白的脸，倦倦的打个哈欠，桃花眸挤出泪水，潋滟多姿，“这是在毛遂自荐？”

褚觉在唐悠瑰丽的眸子中沉浮。

他想点头，但患得患失的感受折磨他，令他张口却彷徨无声。

他像一只被正在被主人遗弃的狗，狼狈爬到唐悠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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