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莱文花了很长时间才给怀中因为羞愧至死而不敢抬头的盘羊安抚好。直到穆西的哭声逐渐平息，他才鼓励性地吻了吻兽人的耳朵，要求他把自己流出来的东西清扫干净。

弄脏的衣服被理所应当地收走了。唯一剩下的遮蔽物是上衣的外套。穆西一边擦地，一边紧紧夹着臀部，忍受下面漏风的凉气。这个角度格莱文能将他的身体一览无余。男人将他的衣服丢进洗衣盆后，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本书，坐在椅子上，优哉游哉地读起来。虽然男人并没有在看他，但穆西始终觉得臀部刚才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

“恕我直言，”安静的大厅冷不丁响起格莱文的声音，“如果你再这样滴下去，很快又要重新擦一遍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在怀孕！穆西委屈极了。山里夜晚本就更凉，旅店的地板都透出寒气，冻得他膝盖发凉。格莱文显然还在为刚才药物的事情暗暗生气，才找个法子刁难自己。

而且明明是他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给我堵上不就好了。”

穆西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了脾气。格莱文从书里抬起头看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

“你确定吗？”他说，“看来你很享受它。”

穆西一下红了耳朵根，“没有！”

他才不喜欢那根羊角。它卡在身体里，每天都让里面湿漉漉的，十分难受。但无法否认，偶尔坐下时，羊角会忽然顶住某一两个地方，让身体如触电般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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