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早饭,邵昔归洗漱净了,见洗漱间挂着自己那间深蓝色的西装,眉头一挑,“应怜,那件衣服是你洗的吗?”
“嗯,只将沾了东西的地方洗了,没有全洗。”
邵昔归松了口气,没有揉搓过,那说明东西应该还在,上前取下衣服,从西装的内兜里取出一条豆绿色的绒绳——这是他那晚“验货”时落在地上的。
白徽棠无心去寻,可他却有意收着了,就当是系着他俩姻缘的红线,藏在胸口的内兜里。
皆收拾好,邵昔归被蒋钰接走去了兴中实业,白徽棠则先去永安百货买了些毛线和吃食,叫了黄包车去法医院。
孟惠荣已经醒了,只是还发着低烧,身上的红斑也不曾褪去,白徽棠走至病房门口被护士拦下,“先生,病人还在隔离期,您不能进去。”
白徽棠只能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看看母亲,转头去了白徽槐的病房。
白徽槐是个幸运孩子,和孟惠荣呆了那样久都不曾染上红猩热,医生说他可以出院,白徽棠办理好手续将白徽槐带回了在外白渡桥的家。
“哥,那天来接我的那个先生人真好。”白徽槐坐在黄包车上,声音随着路程的颠簸一颤一颤的。
先生?说的应当是蒋钰才是,可蒋钰那天又在自己身边,遂开了口问白徽槐,“那个先生,长什么样子?”
白徽槐略一想,两只手指在眼皮上一抹,“是花花眼,眼皮上还有颗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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