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便和邵昔归说好了自己回,于是白徽棠从邵亭月家出来叫了辆黄包车。
车夫跑在路上,白徽棠看到日本的宪兵队叫喊着追着两三个人追打。
白徽棠幽幽叹了口气,明明是中国人的地界,偏偏中国人被欺侮得最厉害。
“先生勿要叹气,也勿要伤怀,这样的事天天发生多次,如若次次都要叹气,那不跟铁厂的高炉一样了。”车夫听了白徽棠的叹气,边喘着气边回头对他说。
“倒不是伤怀……”白徽棠淡淡道,“只是担心罢了。”
往小了说,担心他们一家的生计和姓名,往大了说,担心整个上海和国家的命运。
他低沉的心情没持续多久就拨得云开见月明--他敲开家门,发现是邵昔归来开的门。
白徽棠漾起一抹笑,嗔斥邵昔归,“你怎么又在这里,还赖着不走了。”
“没良心的,想见见你都得被你数落。”邵昔归也不恼,笑眯眯地拉着他进门。
指着客厅里一具亮黑的物件,“看看,喜不喜欢?”
是一架钢琴,纯黑色,泛着幽幽亮光,像只高飞的大雁,舒展而大方。
“喜欢。”白徽棠被邵昔归牵到钢琴前,摸了摸琴盖,“好喜欢。”
“喜欢就好。”邵昔归搂着他,“就当……就当是定情信物吧。”
白徽棠噗嗤一声笑了,别人的定情信物不是香囊就是首饰之类的小物件,独他一个人,张狂得不行,连定情信物都是钢琴这样大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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