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走，求你了。”

“安安......”李砚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你干什么。”

“帮帮我，哥哥，我好难受，”程安红着一张脸过去，猫似的蹭李砚的手背，“哥哥再弄弄我......”

“你别闹了。”

“哥......求求了。”

那时李砚脑里浮现的第一件有点不太符合情景的事就是，他总算是彻底把程安安给惯坏了。

从小到大，李砚基本上可以说是对程安有求必应了。但是程安在他面前也一直都挺乖的，也没提过什么特别过分的要求，无非就是要哥哥抱抱，想跟着哥哥去上课，或者要吃点什么东西。

唯一的一次过分要求就是提出想要住在外面，被自己过激的拒绝了之后也没闹了几天冷战就又恢复了从前黏人的模样。至今李砚甚至不知道程安这是新型的闹脾气方式，还是已经消气把这些事都忘记了。

经过这次事之后，在某些时候李砚总是在心里告诉自己，程安长大了，每个人都是要变得。李砚尽量不用对程安小时候的印象去衡量他的想法，但是李砚崩溃的发现，他所了解的，仅仅是小时候程安在他面前可爱乖巧的那样罢了。

李砚逐渐变得没头绪起来，他感觉他连自己所想的都不真正了解了......

“哥哥......”

湿润滑嫩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李砚猛地发现程安正用湿润的嘴唇吮着自己的指关节。李砚倒吸一口气再长长呼出去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看了半晌后他又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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