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

常一跪在蒲团上，闭着眼，手里攥着佛珠，越是念，心越是躁，想的都是孔玉成说的那些。

“看来你师父没说完啊，”孔玉成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把他几乎整个人揽入怀里，扶着他回寮房，“人由光音天而来，你可知道为什么？”

“光音天人因食地味，又食林蔓，后食粳米，显男女根相貌，遂生爱欲，行非梵行不净欲法，”他扶在他腰间的手缓缓向下，移至胯骨，“你的精水就是行非梵行①所需的东西，有了它才有子子孙孙，人得以延续。”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家里有人信佛。”孔玉成眨眨眼。

他傻傻地问：“那施主你的精水流尽了吗？莫非也同我一样每天都流吗？”

孔玉成忍不住笑出声，把他按坐在床上，说：“这精水流尽了就死了，不过，我倒是有个法子，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可以暂时缓一缓，不至于每天都流。”

常一急迫地望他：“怎么做？”

“啊，我们好像还没有互通姓名，”他好像猛然想起这事，不着急告诉他，“我姓孔，名玉成，字易游。”

“我叫常一……”常一挪开眼睛，乖顺地配合他，语气急切，“现在孔施主可以告诉我怎么做了吗？”

孔玉成扳过他的脸，笑道：“可以啊。”眉眼弯弯，比天边新月还朗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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