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阿木初走后,迷夏染上了酒瘾。
有时醒在荼蘼住过二十年的宫殿里,一睁眼恍如隔世,嘴角还荡着一丝古怪的笑,直到看清楚四周空无一物,只有门上孤零零的孔雀图腾俯视着一滩烂泥似的他,那笑意便消失了。
也有时醒在关过阿木初的铁笼旁,趁着酒劲儿,百无聊赖地对着空荡荡的笼子轻唤:“咪咪。”
荼蘼的遗物基本都和她宫殿里搜出来的人骸骨一起烧掉了,只找到一只的珊瑚石耳坠之前给了阿木初。
还有那面铜镜,火熏得边角焦黑,他又反了悔,命人将它抬到自己的宫殿。
吊床没了,他叫人将二殿下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垫子通通拢来,摞得颇高,往里一躺,人几乎被垫子吞了。
也不知道那孩子为何喜欢在这么软的玩意儿上睡觉。
简直闷人。
长颈诗琴做倒是做好了,可弹出的声音忒怪异,以至于一出响儿,院子里头圈养的象就跟着呶呶叫。
迷夏出去看,偶尔会有小象就慢吞吞地走过来用鼻子蹭他的手心——跑是绝对跑不动的,它们被喂得太肥了。
三年后,常驻北境的骑兵跟随阿木初攻入王城——他们常年与北境的妖族混居。有的朋友是妖族,有的直接和妖族世代通婚,祖宗八辈儿都是妖,本人也同阿木初一样,是混血。
迷夏大肆屠妖,他们自然看不得。
王城的兵卒大多跟随过迷夏的父王。
鼎盛时期,赭须铁骑战无不胜——国王次次入侵邻国,都允诺兵卒随意掳掠,每一个人都能分到三四个邻国的姑娘,作女奴。随意买卖,随意发泄,随意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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