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引用自《痛悔经》，有删改。

-----正文-----

在龙族的认知里，伦常是一个模糊到近趋于无的概念，除却父母儿女，即便是兄弟姐妹也可以交配产子，更遑论只是两个雄性结成配偶。

就连拉塔托斯克所在意的，也不过是尤克人类的身份。

不论对象是谁，二人相爱，分明是一件与他人无关的、私密的事，为什么在人类世界里竟会容得闲人置喙，甚至还要为这样稀松平常的事打上不齿的标签？那位女士所说的话在尼德霍格看来简直全无道理。

回到尼弗菲姆后，他随口找了个理由谎称奥弗尼尔给他多放了一天假，再一次跟着尤克一起到教堂去。

也许费迪南可以为他解开这个疑惑。

＊

用以授课的耳堂里只有费迪南一人，自尼德霍格离开后，还没有新的学生到来。

“噢，马里斯，我亲爱的孩子。”尼德霍格的出现让费迪南相当欣喜，“没想到竟会在工作日见到你。是不是改变了主意，觉得还是为教会工作更好？”

尼德霍格熟练地摆出那副乖顺的模样，说：“抱歉，费迪南先生，我今天来不是为了工作的事的。在上一个采购日里，我在米德加尔特看到了一场决斗。”

“决斗，这种野蛮行径竟然还存在，简直不可理喻。”费迪南说。

今天是教会进行弥撒的日子，教众们陆陆续续进入礼堂就坐，等待着仪式开始。身穿白色祭披的司铎们在走道上引导唱诗班走上诗班席，簇拥的人群将另一边的耳堂遮得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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