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热心待客的雷登又领了一份差事。清早,他坐在自家的玻璃温室里,茶桌上放着笔墨和一摊乐谱。他伏在桌上抄写着,没注意有一位客人不请自来:身着丧服的Omega穿过花间,向他款款走来。
“早安,达令少爷。”
雷登意外地抬起头,“啊,早安,佩蒂夫人。”他说着放下笔,起身迎接。
“希望我没有打扰你的雅兴。”
“当然不会,亲爱的夫人。见到你,我的心情不能更好了。”
他牵起艾薇的手,隔着柔软的皮革吻了那手背。
这样的绝艳人才,只能以单调黑衣示人,真是令人遗憾;但事有出奇,这丧服非但没有减损他的美,还为他添了些从前没有的风韵。这样想来,往日陪伴在丈夫身边的佩蒂夫人,衣着光鲜,面上却有一种死气;如今寡居的艾薇,尽管装扮简素,面容却从未如此神采焕发。就像是佩蒂议员以自己的死为他的年轻Omega灌注了新的生命。
生与死的圆舞是多么奇妙啊!雷登暗中感叹。
“你在忙什么?”艾薇捏起挂在衣领上的单片镜、架在眼窝上,瞧着桌上的纸张,“我还不知道你有创作音乐的兴趣。”
“哦,不,我不会写歌。是我爸爸叫我主持今晚的演出,我在整理琴谱。”他坐回桌前,提笔蘸了蘸墨水,又继续写谱。
“琴谱不是各位有才人自行准备的吗?”
“是这样。”雷登解释说,“我在重抄菲利克斯的歌谱,我要给他一点教训。”他说完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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