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不知道是酒精还是记忆复苏的作用，你头疼欲裂。

混乱的争吵画面闪过你脑海，你眼前一阵眩晕。

你顺手扶住了休息室的座椅，瘫软在上面。

大约是发现了你的状态极差，陆夏程止住了啜泣，她凑过来，弱弱的开口。

“阿焱，你......”

你深吸口气，艰难地挤出一句“我没事。”

在她伸手企图扶起你之前，你忍着疼痛开口。

“还有，别喊我阿焱。”

200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停滞了许久，才慢慢地收了回去。

她蓄满泪水的双眸轻轻地合上了。

“对不起。”她的声音颤了颤，“对不起。”

而你无暇顾及她的感受。

你按住太阳穴，随手一指向门口。

“你走吧。”

你闭上了眼，长舒一口气。

你听见她的啜泣声渐远了。

201

你仰躺在座位上，脑中浮现的是你和父亲激烈争吵的画面。

“我再说一遍，你爱信不信，我没碰他！”你一掌拍在父亲办公的桌前。

长辈的身份赋予他面不改色的沉稳。

“那他身上为什么有你留下的吻痕，有你的信息素？”他推了推镜框。

“陆家总有他们的手段，我怎么知道？”你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一觉醒来我被多少人扣上了强奸犯的罪名？”

“姓陆的跟哑巴似的，我澄清也没有人相信，多少人旁敲侧击想探听消息，看我的笑话。”

你的父亲皱紧了眉头。

“毕竟他是陆家长子。”

“陆家那边的意思是，你们直接结婚，这件事情就当做夫妻之间的玩闹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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