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解开自己的丝巾裹好小奶猫，将盒子递给唐糖：“抱好了，出问题了拿你是问，到家交给阿墨，对了，回头买点奶瓶和奶粉。”

唐糖朝她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伺候好这个小祖宗，比伺候肃总还用心。”

拉陈墨枕着自己的腿躺下，又盖了条毯子哄，“你乖乖睡会儿，这两天都没睡好，到了G省，泡个热水澡休息一晚我们就回家。”又握着他的手问：“阿墨想给小猫取什么名？”

握着她的手合眼，迷迷糊糊道：“小然不远千里来找我，这只小猫，就叫千里吧。”

“是只小母猫吗，她眼都未睁，据说小动物会将睁眼第一眼看到的人认为妈妈，那阿墨是不是千里的妈妈？”

“是只小母猫，我是千里的爸爸，小然才是妈妈。”

“我才不是，我会告诉千里，她是她爸爸在外面勾搭小母猫生下来的。”

“不是，我只喜欢小然。”他含糊应答，不多久就睡着了。看着膝头睡着的大猫，接过唐糖手里的小猫，车子颠簸，小东西居然也睡着了。一手托着陈千里，另一手给陈墨抱在怀里，此情此境，忽然生出一种人生无憾的感觉。

出了山区，市里的路用了融雪剂，雪已销声匿迹，除了屋顶和草尖上的留白，车子飞速行驶。到酒店他还没醒，将千里交给唐糖，抱起他回房。刚进电梯就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的陈设，以为仍在梦中，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亲又合眼，倒不忘哄她一声：“然然在，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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