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婉收住想要陪同桑芜一起去看望景望的脚步,敛眸应是。
宫中迷雾重重,她将散乱的鬓发撩到耳后,跪下继续同解发道人对弈,思索着从何处破局。
如果她注定是要入宫的,那么花楹轩住的那位,就不得不去试探一下。还有阿芜的态度,尤为暧昧,不似欢喜的模样,究竟是为何?
“江姑娘在想什么?”解发道人不假思索落下一枚黑子。
“自然是忧心道长刚才所窥破的天机。”江月婉沉吟,素手捻着白子落下。
“姑娘不必忧心,”解发道人再次落下黑子,将白子吃掉六个,“您的姻缘,不应在这。”
“我输了。”江月婉放下白子。
“姑娘太过焦虑,恐生心疾,”解发道人撩起道袍的衣袖,“今日就到这里。”
“恭送道长。”江月婉起身欲送。
“不必。”解发道人摆摆手,潇洒地踏步离去。
江月婉对着案上的残局,苦笑。
祖父说,江家这一辈,才智皆系于她哥哥江洮一身,不管是嫡支还是旁支,才学出众者等于无。
兄长去缥缈峰修行,偶尔归家,无心政事。
她只能扛起江家的基业,陛下也将她当做是制约父亲的棋子。她并不聪敏,全靠着勤学苦练才能到今日的地位,走一步看十步已经成为习惯,哪里能不焦虑?
父亲有意让她招赘,她若是入宫为妃,便是断了江家这条后路。只能期许父亲长命安康,能培养出才华出众的孙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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