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大哥去干嘛了？”

关羽摇摇头，不愿多说。

公孙瓒短促地笑了一声：“要么去救人，要么去杀人了。”

张飞惊得几乎跳起来，他来回走了几步，一拍大腿：“不行，我得看看去。”

关羽知道自己拦他不住，也同样放心不下大哥，只得叮嘱道：“小心些。”

“知道！”张飞夹起枪，一溜烟地跑了。

走道重回寂静。公孙瓒与关羽都不是话多的人，在幽州时也不过点头之交，此刻虽然心中都记挂着刘备的安危，但不约而同地没有开口。狭小的空间被这两尊冷面煞神一镇，气氛几乎凝成固体。

“醒了就起来。”公孙瓒突然开口。

眼睛紧闭的袁术手指动了动，骨碌一下坐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醒了？”他气呼呼地说。

“你呼吸变了。”公孙瓒冷冷道。他的耳朵本就敏锐，在幽州厚厚的雪地中还能听见远处行军走马的声音，双眼被剐之后听觉更是加倍灵敏，轻易就察觉了袁术的小动作。

“好吧。”袁术垮下肩膀：“我们现在怎么办？”

关羽颇为意外地看了袁术一眼，似乎对他使用“我们”的速度感到吃惊。

袁术摊手道：“别这样看我，我会尽力帮忙的。大家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要逃一起逃，要被抓也是一起被抓。现在还不识时务，那我可真是傻瓜了——你们把我拉上贼船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吧！”

他撇嘴：“先说好，如果真被抓住，我可顾不了你们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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