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圆起身走到里屋，看到少年纤细修长的身体，斜卧在床上，狭长的丹凤眼眨也不眨地望过来，

“姐姐，那个平四对你有意思。”

福圆心头一跳，倒不是因为九灵说的内容，而是这个少年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变得更加敏感，富有洞察力了，他只见了平四一次，就能断定平四对自己有意思。

“你放心，姐姐只喜欢你和你姐夫。”

福圆转身要走，被少年一把拽住了手臂，紧张地望着她，

“今天该陪我睡了！”

九灵和两个孩子睡一屋，他年纪小，被解放当成了孩子，和“弟弟妹妹”睡在一处。

福圆夜里来看孩子，总会被他缠住，撒娇粘人不让自己离开。

“傻孩子，我是去关门！”

伸出柔荑，点了点他因为作撒娇状，而皱成一团的小鼻尖。

少年长高了一些，越发好看了，比在谈花村的时候更吸引人了，眸子里也多出了许多情绪，以前他只知道傻傻地跟着福圆，如今也学会了使手段，痴缠着她，要和她一处寻欢作乐。

俩人躺在狭窄的小床上，旁边两张小床，传来俩孩子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外面的小雪还在悉悉索索地下，落在地上，很快就化了，打在屋顶上，也一会就消失了。

女人白皙略有些肉肉的大腿，和少年纤长的腿，纠缠在一起。

“你娘据说又生了一个儿子，你真的不想回家？”

九灵爹娘找不到他，以为儿子失踪了，被人拐卖去了黑煤矿，没日没夜哭了半个月，然后突然神奇地好转，竟然老木开花又怀上了一胎，听福圆娘说已经生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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