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没人回答,只有草药苦涩的味道慢慢萦绕,飘上二楼。门窗闭锁,那味道慢慢浓烈,滴滴答答,黏稠滴落的声音。
冷轶看不见周围,能看见的只有黑布之后一点暖暖的红色。那红色飘摇又凝固,一动不动,他的视觉封锁更刺激了其他感官——潮湿、寒冷、滴答的缓慢水声,还有……草药的味道。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但是——”他咬牙切齿的大声道:“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
没人回答。
理所当然,没人会回答。
他的脚尖一次次擦过地面,挂在梁上的绳索挣脱不开,这一次,他身无武功的弱点被拿捏得很准,反抗,无用的反抗,徒劳的挣扎都落了个空。
时间错乱了。
三个时辰的时间,凝固缓慢的感觉,当他停下来气喘吁吁地时候,三个时辰的流逝被打破了,剩下多少时间……记不清楚了。
“太元宗……”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口痛恨的呻吟:“慕容云深,别这样——”
没有声音。
不管冷轶愿不愿意,在这一刻他不无震动的想起了过去的事十几年前的事,最开始的,最陈旧的回忆。那还是太元宗最开始的调教和驯服,从外面买回来抢夺回来的孩子赤条条的挂在了黑漆漆的屋子里。
当然有时限,可那时谁也不清楚,总要挨上一段时间才摸得清楚规律。只要恐惧和痛苦很快传染成哭泣一片,哭的人就要挨了鞭打,鞭打之后会拖到另一边,挂的更高,血滴滴答答,一开始很快,后来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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