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打了两壶酒,一边追逐打闹一边喝之后,他们两个两天没有出过房门,直到小鸳送信说魏明也进城了,才想起要做正经事。
反正不急,明天再慢慢去搞事,现在有更正经的事要做。
看完表妹的纸条,在烛光下烧了,他对薛翘珣道:“魏明也进城了,看来独孤蔑的伤还没好,明天去看看他什么情况。”
薛翘珣嗯了一声,扯扯被子继续睡觉,安致恒又钻进被窝里,伸手把他搂进怀中,轻声在他耳边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身上的蛊虫究竟是怎么回事?”
“得寸进尺,”薛翘珣眼皮都没抬一下,在他怀中转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枕在他的臂弯中,“入蜀流放的时候我水土不服病得严重,蜀地的苗疆人就用蛊虫护住我经脉,这几年也相安无事,便养在身上了。”
安致恒低头轻轻亲他一口,温柔道:“若是有机会就把蛊虫取出来吧。”
“嗯,”他点点头,忽然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你别乱摸,再闹就劈了你。”
“淮君不也挺高兴的吗?难不成要对我始乱终弃?”
薛翘珣假装生气地轻轻掐了他手臂一下:“我这辈子以来的奇耻大辱……”
感受到怀中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怨气,安致恒闭嘴不说话,抱着他继续睡,明天还要去看看独孤蔑死了没有,得养足力气看戏。
这一觉是十二年来,最安心的一晚,安致恒心中生怕现在的日子是假的,感受着他的心跳和呼吸,用他的心跳声让自己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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