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宁站在镜子前，他看着连欲望都控制不住的自己，厌弃极了。

他不愿意把晏牧川当作自己后半辈子的责任，因为一旦接受，他便无法忍受晏牧川的背叛。可晏牧川他怎么可能是个钟情的人。

他的身边是凌阳，和他分享喜怒哀乐的人，是赵云霆，可以为他解决一切问题。

晏牧川可以一时冲动喜欢自己，也会因为腻了，随时抛弃。而那时，他连强行留下都不能，因为他是晏叔叔的儿子。

晏牧川占尽了上风，而他一旦入局，便是毫无退路，死路一条。

他把这一切算得很清楚，可他忘了问自己，他到底喜不喜欢晏牧川，会不会为了他不顾一切，哪怕只有一瞬的快乐。

……

晏牧川乖巧很多，一个人趴在地上，脸伸到盘子，舔舐牛奶。

等他舔干净了，他抬起头，看着沈知宁不说话。

沈知宁知道，他在和自己较劲呢。

他越是想要晏牧川愤怒反抗，晏牧川越是服从。

看着他脸上的牛奶渍，沈知宁招招手，抽出一张纸巾，细心地为他擦嘴，擦脸，直到脸恢复洁净。

“嘴巴张开。”沈知宁道。

晏牧川乖乖张开嘴，沈知宁的两根手指探进去，夹起他的舌头往外拉，抚摸他的牙齿和口腔内壁。

“这张嘴很喜欢我的肉棒是吗？之前不是发疯了一样口交吗？那个时候硬了吧？”沈知宁的视线投到晏牧川的阴茎上，他抬起脚，踩在上面，不轻不重地碾，“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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