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为那事……老爷,曼城才说过,会当作从没发生。您不记得了?”
陆曼城嘴上问,眼底却无半分疑虑,两汪清明的黑、一瞬便将宣恕看到底。她纹丝不动蹲在原地,手里握着掉在地上的茶杯,肩膀都不颤一下。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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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早就料到,她只需要装乖、像以前那样和宣恕保持恰当的距离,宣恕很快就该受不了了。最好的结果便是他主动和自己重新厮混到一起去,用不着她撩拨、甚至用不着等到他的汛期。
她先前回味着宣老爷的滋味猜了个七七八八,这家伙三十多岁还那么紧致、甚至整个下体都是白嫩的肉粉色,十有八九是雏、总之经验不会太丰富,那么先前的汛期约莫都是靠抑制剂硬撑过去的;她以前虽是中庸但也明白,地坤会对交合过的天干产生依赖,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那晚干到后来他甚至自己撅屁股往她身上蹭……经了这番滋润,又怎么可能愿意过回禁欲吃斋的苦行僧日子。
但宣恕会失控得这么快,还是让她心下诧异一番。她分化成了天干还把宣恕睡了,这事儿只有他们俩和老管家知道,但府中还是起了风言风语、说她是走的后门才得以短短几天一路升迁;虽然“走后门”这说法也不错,但她还是坚信自保为上。迟早有她嚣张的时候,但肯定不是现在。
唯独没想到这一点:堂堂宣府一家之主,端架子都不愿端得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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